池砚

我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,但你却说不需要。

 

【舟渡】抱抱

角色归皮皮,OOC怪我。

日常2.5k小甜饼。

最近家里主子晚上闹得太欢实了,忍不住就会想象,骆家夫夫被骆一锅闹会怎么样。


  费氏集团的女员工们近来异常惆怅——她们的董事长整日愁容满面,见了面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喜笑颜开地逗人笑了——哎……广大女同胞跟着费总一起呼出不知今日第几次的叹息。

  

  苗姓女助理眼见着自家老板眉间的褶皱日渐加深,不敢妄自揣测这位深藏不露的大少爷到底有何心事,却也忍不住挂心地发问:“费总,您可别再皱眉了,”费渡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助理,见她抬起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,“您这儿都能夹死好几只蚊子了。”

  

  “那场景可不太美观,”费渡轻牵嘴角,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意,边低头签署助理送来的文件,边继续说道,“这可如何是好……白天越来越短,我们这些夜行动物活动时间也变长了,难免睡不醒身子乏。要不是你天天催我来公司开会签字,我也不想挂着张衰脸来膈应你们。”

  

  苗助理没听出费渡话中变相的抱怨,只总结出老板惯性罢工的深意,便去了三分的调侃和七分的关怀,端起了十分的无奈道:“费总您不要开玩笑了,下个月要出Q4的财报,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,见天儿的就靠吸您的盛世美颜来治愈疲惫的身心呢!您愁得我们心碎,您再不来我们就得心绞痛得阵亡了。”

  

  费渡听闻却也不急于应声,签完最后一份报表,收好钢笔又拢合了所有文件,递给助理的时候才笑着说道:“如此这般我只得舍命为美人啦!”

  

  苗助理双手接过文件,对上费渡明媚的双眸和恰到好处的微笑,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舒畅感油然而生——这就对了嘛!老板还是笑起来养眼啊!

  

  替广大女同胞完成了拯救费总笑脸的任务,顺带搞定了本职工作……嗯?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?不管了!总之尽职尽责的苗助理心满意足,决定告别老板,向姐妹们炫耀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。

  

  “哎,苗苗。”已经走至门外的苗助理被费渡叫住,不明所以地转过身,以为老板又要作妖,“入秋了,天儿黑得早了,提醒公司女员工们下班回家注意安全,加班晚归发放打车补助。这一个月,辛苦大家了。”

  

  苗助理极不稳重地“嗷”得一声领命退了出去——赚大发了啊!我今天超额完成任务啊!组织应该给我颁发奖状啊!

  

  费渡嘴角的浅笑随着助理一同游散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外,被关在屋里的只有重新爬至他眉间的沟壑以及无力的叹息。

  

  愁啊!怎么可能不愁……想起终于结束加班后格外腻歪的骆闻舟,以及也夜变长后特别能折腾的骆一锅,费渡真真儿的心里苦,却也无处说——要多不要脸才能跟别人吐槽,说自己睡眠不足是因为家里两位大爷——连人带猫一起彻夜折磨他啊!

  

  苦不堪言的费渡只得边发愁边叹气,忙完手头的工作,趁着夜幕降临之前,乘着娇艳的晚霞回了家。

  

  站在家门前,难抑的喟叹从费渡口中溜出——不管了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吧!

  

  门开后,毛球骆一锅驾着饭香绕至费渡身边,附赠连续不断地猫叫声。

  

  “回来啦?”

  

  ——骆闻舟的问候声险些被淹没,还好他中气十足,声音纯厚,操持着一家之主的风范,就连一声招呼都打得格外出众。

  

  费渡应声关了门,与骆一锅拌着脚地挪到厨房外,见骆闻舟手不停歇,用刀搓起切好的土豆丝,挪放置盘中后才转身对费渡说:“你赶紧换身衣服伺候它老人家去吧!我从回来后一直忙乎到现在,都没空搭理它,搁我这儿闹半天了。”

  

  费渡看了看说完话又转脸开始配料的骆闻舟,又低头瞥了一眼不停用头撞他腿的骆一锅——甚是无奈地翻了白眼,颠出了这一天里第N+1个的叹息后,裹着在他脚下不停拌蒜的骆一锅向卧室走去。

  

  “把门带上!我要炝锅了,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!”

  

  骆老大爷的絮叨被费渡隔绝在厨房内——还说我事儿多,就跟您事儿少似的。

  

  骆闻舟端着醋溜土豆丝出来的时候,费渡正坐在沙发上撸猫;

  

  骆闻舟再拿着回锅肉和两人份的碗筷出来时,费渡已经半躺在沙发上,一只手握着手机,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骆一锅的毛——服务态度明显不如之前。

  

  最后当骆闻舟把西红柿鸡蛋汤放在饭桌上,再向客厅看去,费渡已经彻底放弃了侍弄猫大爷的工作,整个人陷在沙发里,举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。

  

  “费事儿,您可当真是大爷啊!”尚未卸下围裙的骆闻舟,裹着一身的油烟味,三步并做两步地行至沙发边,甚是不满道,“说你没眼力见儿,你还顺着杆地往上爬了啊?一点活儿都不干,怎么着啊?要能个上天了是吧?”

  

  人精如费渡,霎时眼观鼻鼻观心地放下手机,坐起身来伸手去牵骆闻舟的手,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说道:“这不是能者多劳么!我一个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的弱男子,怎敌师兄英勇神武。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做得一手好菜,暖得一窝好床……”

  

  “边儿去!”骆闻舟羞恼地甩开费渡的手,适时打断了他没溜的话,“滚起来洗手去,吃饭了。”

  

  骆闻舟语毕转过身朝饭桌走去,费渡婉拒了沙发缠绵的引诱,扑向了骆闻舟结实的身形——

  

  “老公,辛苦啦!”

  

  费渡可人心的撩拨,赢得了当晚骆大官人倾情地宠爱,惹得费渡的叫喊求欢中夹杂着求饶,比门外骆一锅求关注的浪叫还要妖娆。

  

  骆闻舟就着费渡一会“哥”、一会“闻舟”的低喃,伴着骆一锅凄厉不减的哭喊,不知是触动了身体里的哪个开关,竟是愈发凶猛起来。

  

  直到濒临爆发的边缘,他似乎忘却了扎根于内心的柔情,只剩有失风度的横冲直撞和不时顺着喘息而出的低吼……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倾诉不易言说的思念,还有那些口不对心的怜惜。

  

  待费渡清理好自己再次回到卧室时,骆一锅已经在骆闻舟脚边窝成了猫团子——骆闻舟不知是睡了还是懒得去计较,也没轰它下床。

  

  费渡心想:“反正也没占了他的床位,随它去吧。”便福至心灵地回窝睡觉了。

  

  于是,一时失言的费渡,前半夜挨了可劲儿的操;又因为一时的失策,后半夜受了着实的闹。

  

  骆一锅认准了一贯浅眠的费渡,吵嚷起来便是没完没了——一会在他身上踩个溜够,一会又不依不饶地要钻被子,只要这头没睡踏实的两脚兽不遂它的心愿,便“喵喵”地叫个不停——叫得要多骚有多骚。

  

  费渡只得认栽,请出比哄骆闻舟更甚的耐心,纵使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,也是百依百顺不敢忤逆……最后实在架不住了,只要一把捞过这坨毛团,搂在怀里低声哄道:“抱抱、抱抱,不闹了啊。”

  

  下一秒,骆闻舟的长臂揽过费渡的肩头,一把将人和猫满拥入怀中,磨蹭着自己的头扎进费渡肩窝,矇昧呢喃着:“嗯,抱抱。”

  

  ——抱一抱那个抱一抱,抱着我那妹妹上花轿。

  

  这一晚,新月勾勒出昏暗中知足常乐的小幸福,轮转起但愿人长久的企盼……星辰颠倒,周而复始,自是两情长久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  

  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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